第195节
??她是真的想要杀了她! ??“夫人…” ??“嘘!”小九阻止文成羽说话,“太子不必多说,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,无论是联姻还是帮你夺位,子卿都不会插手的。” ??“夫人?!”文太子惊呼出声,这种只能埋在心底偷偷计划的事情,怎可这般随意的说出口?难道不知道隔墙有耳吗? ??“恕我多嘴奉劝太子一句,你想要夺位,怕是很难!” ??文成羽咬牙,“夫人就算没有帮助本宫的打算,也不用这般武断便下了决定。” ??“武断?”小九好笑的看着文成羽,目光将文成羽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,随即笑道,“太子莫不是以为你是女儿之身的事情能瞒一辈子?” ??“你怎么知道?”文成羽后退两步,脸色煞白,她一直小心翼翼暗藏的秘密,被小九这般轻易的便说出了口,文成羽不得不想,究竟还有多少人知道此事? ??“我怎么知道?”小九嗤笑,“太子以为,装了近二十年的男人,你便真的是男人了?你不知道吧,你身上的女子气息,重的很,我们刚刚见到的时候,本夫人便知你是女子的。” ??小九的一席话,重重的砸在文成羽心上。 ??女子的气息?是什么气息?文成羽面色凝重,却是毫无头绪。 ??小九看着苦恼的文成羽,心中暗自发笑,什么女子的气息,完全是她胡说的,为的就是扰乱文成羽的心神。 ??小九很清楚,一旦文成羽是个女子的身份暴露出来,别说太子之位,便是连个公主之位她都保不住。 ??皇家对于血脉的传承是多么的看重,又岂会坏在一个文成羽身上? ??文成羽心神不宁,小九却是高兴的很! ??想要杀了文成羽的心似乎也没那么重了,小九转身,坐回桌边,给自己倒了杯水,抿了一口以后,也没有将杯子放下,反而一直把杯子贴在唇边借此来掩饰她此时不错的心情。 ??“文太子,不妨坐下想,一直站着你也不能变成男人不是?” ??文成羽猛的抬头看向小九,入目便是那一副笑眯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,但…文成羽却是从小九的目光中,看出了逼迫的意思。 ??她要让她此刻便做决定! ??文成羽咬唇,突然觉的今日这一趟走错了,不该毫无准备便直接来国师府。 ??奈何此时,进也不是,退也退不出。 ??小九看着文成羽这般拧巴的模样,缓缓吐出一口气,真是高兴啊! ??想要来抢走她的子卿,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! ??忽然,小九耳朵动动,脸上浮现一抹喜色。 ??腾的一下,小九站了起来,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门边,打开了房门。 ??“子卿!” ??门外站着刚刚抬手要开门的连沐修,手还在空中举着没有落下,见到门开了,连沐修眼底也不自觉的浮上笑意。 ??然而,下一刻连沐修便变了脸色,将另一只手中拎着的东西放在地上,双手放在小九的两条胳膊下,便将她抱了起来,小九顺势将腿挂在了连沐修的腰上,紧跟着双手便勾上连沐修的脖颈,以鼻尖抵着他的,蹭了两下以后,轻声问道,“子卿为何生气了?” ??连沐修伸手便在手中小九的屁股上打了一下,双眼泛出危险的目光,“夫人以为呢?” ??------题外话------ ??嗨呀!冒泡啊! ??第一百二十一章 将文成羽打出门!【二更】 ??小九撇嘴,一只手勾着连沐修的脖颈,另一只手揉揉自己的屁股,恶狠狠道,“不晓得,晓得我也不告诉你,哼!” ??小九抬起下颌,随即将头撇向一侧,看的连沐修无奈摇头。 ??这小东西,明明是她犯错了,却是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! ??连沐修一手托住小九,另一手背过身去,捏住小九挂在他身上的脚,用额头轻轻撞了下小九的额头,“从床上下来为何不穿鞋?恩?地上很凉,入了寒气不舒服,你又要吃药了。” ??连沐修一边说着话,一边要抱着小九进屋。 ??越过文成羽之时,连余光都吝啬给她一个。 ??而文成羽呆呆的看着连沐修,根本不敢相信她自己的眼睛,她刚刚见到的那个温柔如水的男人,是连沐修吗?他竟然能有如此深情的一面?连沐修那对待怀中小九的紧张模样,仿佛他手中捧着的是稀世珍宝! ??当连沐修抱着小九从她面前经过时,文成羽不由得张口喊道,“沐修…” ??连沐修没有反应,小九顿时炸毛了。 ??越过连沐修的肩膀看向文成羽,“太子莫要用那缠绵哀怨的眼神看着子卿,这是我的相公。” ??听见“相公”二字,连沐修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,他的夫人,开始知道捍卫自己的相公了。 ??恩,是个好的开始! ??“夫人何必紧张?”文成羽对小九笑的灿烂,“本宫只是想与沐修说个话,仅此而已,并没有夫人所说的那种眼神,本宫觉着,好歹本宫也是一国太子,沐修身为北炎国师,这般无视本宫的存在,是不是不太合适?” ??小九懒洋洋的将下颌抵在连沐修的脖颈上,歪着头看向文成羽,气死人不偿命的说着,“子卿为何要看你的存在?你以为你是谁?区区一个南禹太子而已,还不够让你在子卿的心中有位置,你有在这儿跟我磨牙的功夫,倒不如想想别的办法!” ??文成羽被小九的话噎了。 ??她刚才还张牙舞爪喊打喊杀的女人,此刻便如同温顺的小猫一样窝在连沐修怀中。 ??文成羽眼眸暗了暗,连沐修回来她便有了靠山,女人的枕边风… ??文成羽还未来得及细想,便听的连沐修问她,“文太子不请自来,可否给本国师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