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146节
“不是!” 送饭的人哼了一声,“他们来不了了,有人替你们家打点了。问斩之前,给你们留几天安生日子,感激吧!” 小夏氏愣了。 夏家女眷也都愣了,有人问,“是谁打点?” 狱卒并不清楚,“说是位姓程的将军。” “姓程的将军是谁?”夏家女人都不知道。 小夏氏却想到了什么,“程… …” * 程获替程姝出手打点了一番,只是为了给盈盈积福。 程获准备出城回家,牵了马往场外去,刚到一巷口,被突然蹦出来的人拦住了。 程获顿住脚步看过去。 来人挺胸抬头任他打量。 “你好好瞧瞧,想起我来没有!” 又是赵心瑜。 程获收回目光,牵着马继续走。 赵心瑜见他根本不搭理自己,可自己是好不容易守到他的。 太子不许她去程家,她只能在京城守株待兔! 赵心瑜急的两步上前,又拦在了他身前。 “你怎么不理人?!” 程获无奈看了她一眼。 “姑娘到底有什么事?” 赵心瑜一听,眼睛一亮 。 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?!你是不是根本就知道我是谁?!” 程获面无表情。 “姑娘虽是男子打扮,可面相还是能看出女子… …姑娘到底有何事?程某还要回家。” 他要走,赵心瑜心急了。 “我给你点提示!我们在亳州戚家见过!你想起来没有?!” “没有。” 赵心瑜急的跺了脚,忍不住了。 “我是赵心瑜!我是四公主!” 这一次,程获终于有了反应。 赵心瑜激动于他终于想起来了,她紧紧看着程获,程获转身正对着她,正经行了一礼。 “臣程获见过公主殿下。” “见过?!你到底是哪个见过呀?!” 赵心瑜急急去问程获,程获抬起了头来,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脸。 “臣只是拜见殿下,臣之前并未见过殿下。” 赵心瑜简直沮丧极了。 程获问她,“殿下可有事要吩咐?不然臣要还家了。” 赵心瑜见他是真不认识自己,丧气地摇了头。 程获再次行礼,走了。 两个侍卫跳出来劝赵心瑜回宫。 赵心瑜蔫头耷脑,可走了两步忽的想起来。 “程获怎么立刻就跟我行礼了?!他就不质疑一下,我说的真假吗?!” 她看向两个侍卫,“你们在街头突然见了一个人,说自己是公主,你们立即就信?!” “这… …”两个侍卫都摇了头。 赵心瑜眼睛瞪了起来。 “那程获是不是根本就知道我是公主!故意装作不认识?!” 两个侍卫可回答不上来了。 然而程获也已经走远了。 赵心瑜也没法找他再问个清楚,跺脚气了一番,心不甘情不愿地又回了宫。 * 京城下了一场雨,连着好几日。 雨晴的那日,厌真生被袁白彦等一行几十官兵押送进了京。 对厌真生的处置,在朝中的讨论已经达到**。 赵凛上朝听着朝臣不停地劝皇上,而皇上显然是压着脾气,却不曾松口,非要将厌真生凌迟再挂城楼示众。 “… …皇上三思,此等事情实在太过,江南读书人已经联名上书,说好歹让那厌真生死个安稳。” 皇上冷笑,赵凛看过去,看到他父皇眼中轻蔑与决心,听他父皇幽幽道: “江南读书人可真是忙碌,今岁秋闱在即,他们竟围着一个写书的转,这般得闲,可见不把科举放在眼中,不若将今年秋闱免了,让他们闹个够!” 这话一出,朝中哗然。 赵凛意外看了他父皇一眼,不动声色地等着朝臣阻拦。 朝廷果然开始阻拦,“… …江南读书人历来在朝中是半个中流砥柱,此举不妥,皇上万 万不可呀!” 接着又是一番劝解。 皇上稳坐上方,“既是不可,便让他们都老实些,不要为一个图谋不轨的写书人搭上多年寒窗苦读之心血!” 这便是驳回了江南读书人联名信,还敲打了一番。 不论怎么说,厌真生必须死得凄惨。 赵凛看着沸沸扬扬议论的朝中,又看了一眼稳坐上首的皇上。 心下一番思索。 他略略回头朝着下面示意了一眼。 立时有人站了出来。 “皇上,臣以为这厌真生既然已经进京,还是先审问要紧。只不过那前永兴伯世子袁白彦,虽然捉拿厌真生有功,但是确实与反王牵扯不清,不能京中任职!” 此人这样说了,立时有人附议。 可皇上根本不为所动,突然点了赵凛。 “当初这袁家是太子发落的,太子来说吧。” 赵凛料到是要问了自己的,众朝臣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。 赵凛道,“父皇所言极是,此人是儿臣发落,乃是因为捉拿到这袁白彦身边小厮,小厮招认此人确实与镇国公在谋反期间有往来,并与火器一事相关。” 皇上听了点头,“那归宁侯韩家呢?” “韩家乃是被镇国公和袁家利用,并不知情,且韩平宇戴罪立功捉拿回了镇国公等一杆残兵败将,功过相抵。” 皇上又是点头,“众朝臣以为太子处置如何?” 众人对这处置没什么异议。 皇上却笑看了赵凛一眼。 “那归宁侯既是镇国公的女婿又是外甥,他是被利用,只是女婿的袁白彦却有意通风报信?这话先不提,只说此事并无物证只有人证,那韩平宇能将功补过,袁白彦如今立了大功,虽不至恢复爵位,做个小官如何不可?若是连这点封赏也无,日后再有一个厌真生,谁来尽力抓捕?!” 话说到最后,意思已经十分明显。 这袁白彦皇上是用定了,不然韩平宇也不能安稳。 赵凛深感后悔,当初没将袁白彦直接捏死! 他没再多言,下面的朝臣又辩了两句,被皇上摆了手揭过了。 “一个八品小官,也值得众爱卿反覆议论?” 皇上发了话,众人也不再说了,话题又回到了厌真生身上。 皇上已经疲了,揉了太阳穴,看了赵凛一眼。 “此事说来说去,十分无趣,太子如何看?” 赵凛又被点了名,众朝臣目光又是一番落在他身上。 这事从头到脚,赵凛都没有正面插手,只看朝臣与皇上辩来辩去。 但此时,不得不说上两句了。 可站了皇上便得罪了朝臣,且不是他本心,站了朝臣,皇上只怕要另眼看待了。 赵凛被架到了火上。 不过他早就料到有这一日,当下道: “厌真生才刚进京,此人写书映射朝廷意欲 何为,尚且不知,儿臣以为如何判此人罪名,先审了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