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架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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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在一栋叁层小楼前停了,透过车窗往外看,茂密的藤蔓爬满了小楼右侧的一整面墙,夜风吹过,院子里的海棠树和繁密的藤叶簌簌地摇动着,在路灯的黄光下,给人阴森森的感觉。 许莘曾经上百次从这里经过,她一眼就认出来了,这是窦禹诚家,在搬离这个片区以前,窦禹诚一个人在这栋房子里住了整整一年,现在都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还是一个人住这儿? 车门砰的巨响让许莘的身子在座位上蹦了一下,她的心又揪了起来,窦禹诚绕到副驾一侧的门,把她从座位上拉了下来。 “别碰我!”许莘大喝一声,疯狂地摆动双腿,像一条被禁锢在砧板上挣扎求生的鱼。 “附近的几户人家都搬走了,因为拆迁。”他语气平淡地陈述这个事实,也是在告诉许莘,叫再大声也没用。 许莘被他拦腰抱着,她用仅能活动手掌的手去抓他的腰,拧他腿上的肉,用膝盖顶他的肚子,然后绝望地发现,窦禹诚身上的肌肉比她想象中的紧实多了,难怪力气这么大。 “别装得这么可爱。”窦禹诚笑了。 这个变态。 许莘一路翻腾着,正如窦禹诚所说,她嗓子眼都叫得冒烟了,四周围还是毫无反应。 她被扔到一张长沙发上,身体随着弹簧抖了两下,这是旧式的沙发,除了外层的沙发套是干净的外,内里的弹簧已经在咯吱咯吱响了。 许莘扭着身子坐了起来,她的目光扫过灰色条纹布沙发,白色球形电灯下的法式装潢,大部分的家具都有些年头了。 许莘感觉自己的心沉入了深海暗无边际的峡谷里。 她抬头看着窦禹诚,他脱了那件口袋很大的外套,里面是黑色T恤,还有肥大的黑色运动裤,他的皮肤那么苍白。 “是不是觉得很熟悉?” 窦禹诚坐到她身旁,他手里拿着一个绑带眼罩。 许莘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,在看到他手里的眼罩的时候,她就想,窦禹诚是不是会把她所做过的全都还到她身上,然后,他会放他离开吗? 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他抚摸她的脸,从脸颊摸到脖子。 当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,其他感官就会无限放大,窦禹诚的手冷得像冰一样,那是僵尸的手,硬如铁爪,随时随地都能掐穿她的脖子。 许莘咬着下唇,她的下唇被她咬破了,往外渗着血珠。她的皮肤白得跟纸一样,额头上冒着冷汗,这是惊惧交加下的反应。 “你在想什么?”他用拇指擦掉了她唇上的血珠,新的血珠立马又冒了出来。 “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死。” 房间里一片死寂,许莘用力听着周围细碎的声音,也听到了自己响如擂鼓的心跳声。 好一会儿窦禹诚才重新开口,“你现在怎么对我这么恶毒?” “是你先对我这样的!” “你摸着你的良心问,是不是你的错?” “滚,放开你的脏手。不就是想操我?何必用这么下叁滥的方式,你直说就行了,我心情好会让你操的……” 她的话没说完,身子被一股大力扯了起来,衬衣的纽扣被扯掉了几颗,衣领大开,露出一身雪白的肉。 接着许莘听到了门哐啷打开的声音,她被拖到了浴室,冰凉的水从她头顶喷洒下来的时候,她感觉这一切都那么熟悉,仿若梦魇一样。 窦禹诚一只胳膊箍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拿着花洒,从她头顶往下浇,两个人都湿透了,或许是因为水太凉,许莘很快发现身后窦禹诚的身体居然像火一样滚烫。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,窦禹诚恶魔般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:“对,你说的没错,我就是想操你,一会儿我会操烂你的逼……” “我操你妈!”叶莘的泪水随着水流了下去。 “你没那功能。”他轻轻地叹了一声。 水停了,花洒撞在墙上,发出几声闷响。 头发打湿了贴在脸颊上,不用想许莘也知道自己现在多狼狈,她还在哭,泪水是生理性的,怎么都停不下来。 窦禹诚拿了一把剪刀,在剪她的衣服和裙子。 “别动,小心伤到你。” 这个阴阳怪气的疯子,许莘暗骂,又忍不住骂出了口:“等着吧,你不杀了我,我也会杀了你的。” “别动不动杀啊死的,我不会伤害你,”他给了许莘一颗定心丸,又补了一句,“我只会操你,把你被操得神志不清的视频录下来,发给你老公。” “死变态。”叶莘终于放心地把她想骂的话骂出了口。 “那也是被你逼的。” “窦禹诚,你是不是要毁了我你才甘心。” “对,因为我的人生早在八年前就被你毁掉了,不把你拉下来我意难平。” 衣服变成碎块,一片片掉落在地上,裙子解掉扣子,一拉拉链就全掉下来了。 许莘雪白饱满的身体在瑟瑟发抖,仿佛被暴风雨打湿了羽毛的鸟。 “你的胸没以前那么大了。”窦禹诚放下剪刀,从正面环住了她的腰,把脸埋进她的胸里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“不过也已经够了。” “有病。”许莘轻轻骂了一声,背靠在冷硬的墙上,身体一动不动。 “你说什么?”窦禹诚抬起头,把耳朵靠近她的脸颊。 他伸手把她脸上的湿发拨开,细细观察她的脸,她的脸和以前相比,很像,但是有些变化。五官褪去了婴儿肥,鼻子和面部轮廓都精致了很多,嘴唇倒是和以前一样,很饱满,唯一的遗憾就是一点血色都没有,下唇那里还有一个小小的伤口。 窦禹诚低下头,用自己的唇贴上了她的唇,然后试图用舌头顶开她的嘴唇,伸进去——他的下唇立马被咬了一口。 看来还挺有活力的,窦禹诚舔了舔下唇上的血,伤口挺疼的,但他并不生气。 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他问。 许莘闭着嘴,不答也不动。 被铐着双手的她,就是一个任人侮辱的女囚犯,要是她奋力抵抗,说不定这变态会更性奋。